通常,是非都是在人背後講的。
在一本寫盡天水圍是非的書背後,仍然繼續是非。
天水圍「衝開圍城,踏出新天」大遊行後,政府的是非依然罄竹難書。
邵家臻 ── 一個身型龐大而淚\線發達的矛盾綜合體,跟魯迅頗 friend,只是生錯年代,身處當忿怒還未爆發就急於歌頌和諧;當嘆息還未呵出就變成放屁的世代,一種錯置的赤誠實在來得帶點被欺凌的悲情。
同樣觀看天水圍,除了濕地,還有濕濕地的眼淚,看他,看天水圍就知道「天水圍nization」來得那麼徹底。
── 鍾婉儀(衝開圍城,踏出新天大聯盟召集人)
邵家臻的經驗是獨特的。當所有人都只當天水圍是個普通新市鎮時,他已在裡面開荒,與天水圍人一同過生活。經常接受傳媒採訪,令他成為可能是全港第一個思考「應該怎樣唱天水圍」的人── 無論「唱好」和 「唱衰」,都好像是錯的。
幾年後,他離開前線進入學院,以新視點再看天水圍。比起媒體今天以三個個案講到天水圍「冇得救」,翌日再來三個個案說天水圍「信有明天」,他的分析有深度也合乎實情得多。
── 陳惜姿 (《天水圍十二師奶》作者)
每次提起天水圍,總會帶來一點激憤。痛罵政府規劃的不是,力陳居民坐困圍城的苦楚,然後,批評聲音復歸沈寂,政府對圍城的關注也會退潮。曾在天水圍從事青少年服務的邵家臻,走遍圍城角落,用十分的投入和萬分的感動,以非一般的社工角度,累積成圍城故事的一點一滴。這裡沒有政府的冷眼旁觀,只有一位年輕反叛主義者對天水圍的熱愛。一本為社會帶來猛醒的著作,你不可不看。
── 張超雄 立法會議員(社會福利界)
「與其坐困圍城,不如衝出天水圍」
不是現在才有人提出的新方案。每次發生倫常慘劇,要檢視天水圍的詛咒,就會發現「坐困圍城」是個諸多問題的原委。然後,「衝出天水圍」的問題在於當中這一份對天水圍的怨懟。怨懟每每能激起行動,但可能連帶對天水圍的感情也併催毀。畢竟要倒掉一盤污水,不用將水盤中的嬰孩也一併倒掉。
── 邵家臻